“正是如此!我东越从来忍辱谦让!天家才会屡屡欺我!此回倒也无须再让!索性将这新案旧案一并查个清晰,讲个明白!青门当年冤魂无数,总该有昭雪之时!”
“说得正是!说得正是!”附和声声,“大不了兵谏!正告天下——东越不可欺!”
“东越不可欺!我等兵谏!兵谏天子!兵谏东宫!”
“先围了澜庭再说!那个太子也是个欺善怕恶!伪君子一枚!”
果然是群情激愤!蔚璃经澜庭之变已然心哀意苦,又为青濯重伤心痛不已,当下倦乏得力不从心,再看见众将喧闹得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百般焦灼下而乏力制衡。正这时,忽有家仆来报:有程门潜之少主门外求访。
只为先前这位程门少主曾亲送病重的越安女君归还王都,东越臣子待这位潜之先生都是敬若上宾,此间闻他忽然来访,虽各有讶疑,可也都放下争执,敬见以礼。
程潜之被引入庭院,见得院中聚集了这许多东越将士,一一见礼时也是小有愕然,又转看蔚璃,焦切问道,“我闻听讯息……特来……特来……”他再看一回四围将士云集,再看看蔚璃满面悲戚,一时间话也难言,惟剩长长一声叹息。
蔚璃正彷徨无助时,未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