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珒摇头,“世子也不清楚,所以忧心才往城门处寻问……倒是提起来长街上与青姑娘相遇时,青姑娘曾言及世子风范酷似青澄少将军当年……莫非……”
“她思忆兄长便要去袭杀禁军?”越王接言道,“她眼中还有没有君王!还有没有天子!青门皆是这等孤傲难怪不能见容于天子朝堂!累我蔚王族也无辜折损!”
蔚璃望向自己兄长,本想牵一丝笑容与他言说,可是唇角微动实是懒怠强颜,只淡漠道来,“王兄近来忙绿朝堂,史家典籍都忘了吗?不知这东越原是伏白帝封给青门一族,是青门不受自请镇守东极之滨,才有我蔚氏充数为王。东越之境三百年来皆受青门将士戍关庇护,多少青门子弟埋骨沙场,战死荒野,王兄少时读史不会不知!何言受青门之累!若无青门,便没有东越安泰百年!所谓王族,不过是批几卷奏折,执几道方策罢了!王兄自问于社稷又有何功!”
“蔚璃!”越王受她如此质责顿时暴跳如雷,“本王于社稷无功!你于社稷有功!这王位让给你坐如何!你领着青门去纵横天下!去开辟盛世!去光宗耀祖!”
蔚璃冷哼一声,“我若是男儿……”
“你若是男儿,当初东宫太子也轮不到我做!今时这王位也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