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若死她一人不足以顶罪,便再算上我蔚璃……”
“胡闹!”越王闻听更是又气又急,“伤我子民之凶已然斩首营前,你此刻又来翻这旧账,谁人信你!再者焉有折王室保奴臣的道理!死一个青袖,纵然死了青濯,岂非好过亡我王族!”
“哥哥!”蔚璃眼含泪光,冷清着言,“初阳青门三百年,如今只余一个濯儿……纵使我等碎骨粉身,也必然要将他护住!何况……”想想此身余年无几,与其贪那三五载光阴,不若舍此身护住青门,护住东越,护住这一方繁华。只是后面这样的话她懒怠再言,不想这样关节再多生事端。
越王亦是急得掉泪,“王妹去请罪?你以为那皇朝太子不敢杀你?诛杀天子禁军那是谋逆大罪,是要腰斩于市、震慑天下啊!你蔚璃一人如何能担!纵然他有心护你,可又如何抵得过莫家军权威慑!何况你早已身许他国世子,太子殿下素日怜你之情也必惘然无存,与你割袍断义不及,又如何肯为你得罪莫家!你为东越有罪臣在堂,多年来对他奉迎持敬,才算讨得他几分庇护,今朝青袖做下这等犯上作乱事,你又要怎样卑躬屈膝,巧言献媚才能得他怜恤。”
蔚璃举目讶然,却原来这些年与他相交往来竟是为讨他庇护吗?王兄如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