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又有清歌曼舞美人悦目,也算是不负此生此生这多愁多病身了!裳儿以为我主意如何?”
她絮絮念念一堆的话,听得裳儿云里雾里,只是许久未见她这样开怀明朗,便也故意哄了她说,“却不知长公主跑去这么远的地方,使唤谁人驾车,谁人奉茶,哪个温粥,哪个铺床啊?长公主专会拣那快活的说,这些个辛劳事又谁人替你担着?”
蔚璃不禁想起昨夜的“满月当户少年倚门”,又想到他誓曰旦旦,捧莲露当茶,以东极为诱,也算是一个有智有趣的人,想想便难掩欣笑,“这一回呢……就不劳小裳儿打点行装了,自会有人替了你的辛劳筹备万事,你呢——只说说倒底想要个甚么名份?我等下向哥哥辞行一并替你讨来!”
“长公主!”裳儿恼得顿足,“明明说得是长公主,怎又扯我头上……”
二人正说笑着,玖儿自外面奔来,进门便道,“王上来了!长公主快去迎驾!”
蔚璃仍心喜难收,稀奇道,“今天这样早?可巧我正念着他!你们还有谁人念着王上,倒把他给念来了!”说着故意在裳儿面颊羞上一把。
玖儿见她们还是嬉闹不止,正色劝道,“长公主且安份些罢!王上凶着呢!”
正说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