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着言说,“殿下还须冷静克制,如今身在东越,进退无路,万万不可再……犯了越人之威……”
“果然是她?”玉恒几乎绝望,“何以被她欺凌至此还要本君冷静克制!我顾念她家国存亡,她可曾顾念我的生死……”
“不,不是……不是璃公主!跪在外面请罪的是……是青将军,还有风篁世子……”元鹤吞吞吐吐答说,却也不知此样境况是否好过蔚璃亲自领兵去杀,毕竟青门是她的将,世子是她的夫。
玉恒闻言惊诧之外反是略息了怒气,闭目静神,重调气息——是了,她再怎样任性也该有个分寸,也该知道莫敖若死他将归家无门栖身无地!她纵结幽怨在怀也不致于要置他于绝境!应该不是她胡闹!
半晌之后此君终能撑力起身,想想或许还不是绝望境地,“那青濯——没这本事!”若当真是青门所为,也惟有那女子拼得出这样惨烈结局,莫非……他强定心神,调息又问,“越安宫……可有消息?”
元鹤扶住主上摇摇晃晃的身子,小心回说,“还没有。不过估计很快就会来人了……蔚王族不会不管青将军的……殿下还须尽快有个决断……”
如何决断?凌霄君哼笑一声,不得不叹——这等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