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覃禄嚷道,“东越女子个个凶悍!我迟早让公子把这城拿下,按个教训她们!”
盛奕瞪他一眼,实懒怠与此样蠢物言说,多看一眼都是不屑,举头又望西天月影。
残宵将尽,月影泛白,东方已微露晨曦。此一去当真不知何时来归,那冷冽的青门女子现下如何?将来如何?懵懂之年遭遇家破人亡,芳华之岁又要撑立门户,她一腔恨意,一身孤冷,可要如何安度此生?
忍不得又是一声重重叹息,忽闻身后长街响起清脆马蹄声,转头望去,蒙蒙晨光里看见马上端坐的正是自家那混打混闹的蛮公子!与他并驾齐驰的是凌霄君的那位冷面侍卫——萧雪。
如此是真要放他们归去了?盛奕仍是将信将疑,忙同众人上前来与夜玄各样参礼问候,碍于萧雪在场,谁人也不好胡乱多言。
夜玄点数部将,见诸人都在,又有廖家兄妹,心下便也安若,与大家稍言安好,待鸡鸣三遍城门大开,便领众人出了城去。
萧雪一直送出城外十里,方才与夜玄作辞,“玄公子依此路线南行,便可入召国。辅有盛将军相助,但愿早日完成殿下托付,惟盼与公子初冬时分于帝都再会。”
夜玄亦朗言答他,“萧侍卫清雅爽利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