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用以招募客卿,又可做训兵校场用以操练府兵。
就这样,在盛奕的辅佐襄助下,他凭着素日所学的零星半点军策战略之法,日夜召集猎户农家演练,竟也能驯得一支不足百人的精锐骑军。但凭于此,他终日里便在朝常上下,外郭城效,到处耀武扬威,行尽旁人不敢行之事。
琅王为此又头痛不已,碍于宗亲所迫,朝臣施压,不得不再次将他发配边关,嘱他领兵戍边,开拓疆土。如此转瞬便是四五载,他轮值边防甚少返回都城,朝堂之上也极少有人问及这位行事乖张的落魄公子。
直至南召大军压境,铁戟长矛直指边关,琅王危坐朝堂点兵,才又想起这个多年未曾还家一直在外戍守边关的亲生儿子,如今再满朝望去,也惟有一旨调令再将他派往南关领兵御敌,另外又派了盛奕前往支援。
夜玄至今时想想,才恍然明白,当年逐他出朝堂的那些宗亲朝臣,皆是中宫外戚一族并太子朋党幕僚!自古王室争储没有无辜,纵使他只是个庶出之子,也被旁人忌以为患。至于那“杀一人以阻千军”的伏杀夜兰之计,今时想来便是愈发彰显,此计最初为覃禄提出,覃禄那等酒囊饭袋本就是太子长兄派在自己府中的耳目,他能提出的所谓良策必然是出自长兄太子丹的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