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细想之下不禁骇然,警告自己:此样内忧外患之时,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又正是用人之际,身旁似乎竟无人可用!此回东行,许是徒劳,还是尽早归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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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澜庭前,蔚璃正扳鞍坠蹬,欲纵马出城。她知道夜玄如果不在澜庭,则必在禁军大营。而城外那位禁军首领莫敖实非善类,夜玄若落在他手上必是生不如死,还须早早寻到,才可将凌霄君隐讳不言之事问个明白!
她端坐马鞍正策马要去,风篁自里面疾步奔来,三两步纵下石阶,上前一把扼住马缰,切切问道,“你去哪里?”
蔚璃厌他无故搅局,又两次见识自己的凄惨狼狈,便愈发看他不惯,争着缰绳斥道,“要你管我!本公主的事凭他天下谁人也休想过问!我非贤淑,世子若看我不惯,大可向王兄提出悔婚。我蔚璃不究不怪!”
风篁又笑又奇,仰着头稀罕望她,“我才不过问你一句要去哪里,你倒这一篇话回我。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讨得贤妻,怎能说悔婚就悔婚!你去哪里?我同你去。”
“我出城往禁军大营,你敢同去?”蔚璃质问。
“有何不敢。”风篁笑语言说,“夫妻本一体。自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