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有异,他宽袍大袖下握紧的可不是一只空拳,都怪这风篁该死,跑来这里逞甚么聪明!想想今日也问不出甚么了,遂回手拉了风篁,道一声,“我们走罢!不要与他啰嗦!”
玉恒当真气煞。她气势汹汹为那夜玄而来,自己软硬并用只怕抵挡不住,这风篁一来,只三言两语她就偃旗息鼓又要随他去了,还真是——气煞人也!
“璃儿为那夜玄,方才还要引兵逼宫,怎么这回又不急于寻他见他了?不会是在世子面前有何隐情罢?”他幽幽道来,自己也不知自己意欲何为。
蔚璃气得回身要打,偏一只手还牵在风篁手里,奋力甩开牵绊,厉声指责玉恒,“殿下休要挑拨离间!你若要认了此是我与夜玄个人恩怨,就休要从中横加干涉!”
“个人恩怨?”玉恒讥笑,“怎样各人恩怨?不容外人窥探?”说时又指风篁,“我倒想问问,他算是你外人还是内人?本君方才哪一句又是挑拨离间?说得倒似你二人有怎样深情厚义一般!难道不是乍见初识?!倾刻间许了身也许了心吗?”
蔚璃气得怔住,一双泪目愈见明亮,“那我再问殿下一回,人在澜庭还是在禁军大营?”
玉恒笑笑,“你何不明日引三军前来,不是说了这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