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又歇在某处歌楼哪个歌姬那里罢?蔚璃心下并不以为然。
“长公主当真不知?”昔梧半信半疑,见她言辞随意又有几分焦怒,“今日有个廖痕先生来找我,自称是夜玄府臣,说玄公子在选亲前一日被凌霄君召进澜庭,至今未归!而琅国驿馆内如今已被金甲侍卫所控,出入被禁。我来便是想请问长公主,可知夜玄公子罪犯哪条?要受天家御林军囚禁?”
营丘廖家,程门弟子。蔚璃依稀记得那日宫宴上夜玄提到过此人,大约是他新得的谋臣罢,“玄公子被召去了澜庭?驿馆被封?那何以廖痕可以自由出入?盛奕呢?”她也是半信半疑,那个太子招惹他个粗蛮公子做甚么?
蔚璃心绪百转,昔梧却在一旁忿忿讥讽,“是否一定要全数灭口才能引璃公主侧目!”
“昔梧!”蔚璃厉声喝止,“公子休要胡言!何来灭口之说?你这是肆意诽谤!天家之威并非滥杀无辜!”
“若非滥杀,何以立威!”昔梧昂首质问,“青门十万亡魂之后,你蔚王族不也开始忌惮天家吗?只是在削弱你们东越之后,谁又知四境封王哪个是再承天威之族!”
蔚璃闻听夜玄被召去澜庭未归已然焦虑非常,又哪得闲暇与他争论这些,只耐性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