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璃儿多年情义,如何能坏她好事……”凌霄君讲来幽幽淡淡,犹如闲话家常。
夜玄仍旧狐疑不解,心底仍念着廖痕近来教导,才恍然醒悟何为牵全局造大势,这位太子一言一行都令人无法琢磨,莫说与他争城争地,就是能守住阵营只怕都是妄谈,“殿下可否容我先问?”
凌霄君不掩讶疑,带笑觑看,“玄公子……似与往日不同?近来可是结交了新友良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竟与蔚璃是异口同声!夜玄心底恨道,面上却强作镇定,“殿下可知越长公主病况如何?是否……是否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故此特召他前来问罪,是为替她杀伐惩治吗?
凌霄君微微蹙眉,显出一分苦恼九分冷漠,“玄公子哪里听来的谣言?”
“我……”夜玄将要答是前殿看画猜测,又想到怀中所藏万一为此被他搜去倒也万分惜憾,便瞪着眼苦想慌计,偏他又不是善于扯谎胡诌之流。
凌霄君撑一丝笑,无意再与他闲话,“本君召你是另外有事要问——公子赠璃儿的白露马,乃是昔年本君赠与帝姬的寿辰之礼,帝姬生在仲春三月,故以‘暄儿’命名此马,取春风暄和之意……”
在上讲来漠然,在下听得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