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琴艺之较。”
越王见她难得这般积极应承,忙赔笑言道,“璃儿若有贤者,便依璃儿之荐。不知此乐师高姓大名,是居宫廷还是藏身乐坊?当不要路途太远才好。”
蔚璃笑笑,想平生也只敬服一位“乐师”罢了,那便是“皇朝储君——太子殿下。”
越王闻言惊愕,程潜之也略有诧异。
蔚璃又道,“敢问潜之先生,宫门棋局可是先生所设?四门同局,破局者胜?”
程潜之含笑回说,“潜之拙计,略进绵薄之力。”
蔚璃笑言,“如此甚好。参得破程门之棋,不输于青门剑法,再得凌霄君赞赏琴艺,此样人物方可共我蔚璃逍遥一世。”
越王见她展颜自是欣慰,可又为邀请这等“琴艺大家”不免头痛,“只是——那位凌霄君如何去请……他若有心又怎会……”
“我亲自去请。不劳王兄忧心。”蔚璃说时起身,又向程潜之深深一揖,“多谢先生为之操劳,先生美意,蔚璃铭记。”回身又向王座一礼,“王兄辛苦。璃儿告退。”言罢转身奔入繁盛春色。
还要再去试问一回吗?蔚璃回到自己宫中反复思量。这些天里也曾多次有事无故奔去澜庭,或懒在他身前各样缠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