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横眉冷目驱逐盛奕道,“我知你盛家门风清正,始终自视天朝臣子,从不把我西琅看在眼中,更别说是我这小小庶子了!奕兄即知我既无尊位又无权势,何不另择高枝!与不必再与我友人相称,君臣相论!”
盛奕被他这等执迷不悟当真气煞,索性拂袖自去,再不过问馆中纷扰。
夜玄终日闷坐书房,苦思妙计。身边也惟有歌姬锦书时而烹茶时而添酒一直照料左右,又兼柔情劝慰,后着实不忍见他愁苦之态又引来自家兄长,为他出谋划策。
锦书的兄长廖痕,本是借了妹妹的缘故暂时寄居于此,仍一心要往凌霄君殿前求得一职半席,可奈何投入澜庭的多篇策论皆是石入大海渺无消息,这样情形与夜玄递信往越安宫而未得一封回函可谓是同病相怜。
这位廖先生闻听夜玄欲选婿于越安宫先是惊叹不已,再想或许另有大事可图,便也应了家妹之邀往前来与夜玄分说利害,晓喻形势。
开篇即问,“玄公子自顾莽撞,就不曾察觉此次选亲的稀奇处?”
“皇朝太子不曾参加选亲!”夜玄直言,“此事我已听北溟国梧公子议过,天子之庭为齐莫两家所挟,太子欲延续玉家统治则不得不依附两家势力,故东宫正妃当属齐家之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