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赖他筹谋惜护,自己一身技艺也是大半懒他教导,那些年欢笑开怀亦多得他相赠……如此算来,与他亦师亦友,亦兄亦长,独独无缱绻之情!
难怪共他同榻而居亦觉天清地朗,与他有肌肤之亲亦是清心澄澈!
他当真不爱女色?还是自己难以称得上是女色!——真真可恼可恨!
“璃儿最好美色!南国又多美男!尤以王室为重。你昔年游历江南就不曾往赤霞殿上去瞧一瞧那一众风家公子世子们?”玉恒絮念,只见她羽睫抖动,嘴角微牵,却还是不肯睁目顾看,遂又笑言,“也不知是风肆造势,还是真有其事,世人都说风篁世子乃人中龙凤,仙园琼葩。此样美色当为璃儿所爱,你若能嫁去南召……”
“又可为殿下安一方城邦!”她明眸乍启,清辉微寒。原来非师非友,非兄非长,不过一枚棋子罢了!
他知道此世有她蔚璃,东越绝不会欺凌天子。而蔚璃若入南召,也必不会使召王族冒犯天家。他凭她一人,安两境邦国,还真是看重她呢!
玉恒笑开,重拾她枕边罗扇,独自取凉,“你还真是高看自己!一个庶女风灼尚且摆弄不定,又如何摆弄人家精挑细选出来的承国世子?莫不是璃儿已然修成了倾国倾城的美人计?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