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麟!”玉恒喝他一声,微沉面色,“你也太失礼了!”
昔桐便显出十分的委屈,“都说殿下是仁德之君,必不会欺无辜之臣,我和王兄只须信了殿下,殿下自会还我们一个公道!”
羽麟拍腿大赞,“我也算听惯奉承,唯独你这话听来,格外真实可信!”
玉恒又白他一眼,羽麟扭过头去只当不见,玉恒只好再与昔桐闲话,“桐公子今年几岁?”
“十四!明年就可……”他将要言及笄之礼,忽醒悟当下是男儿妆扮,不免怏怏。
“这么算……”玉恒故作掐指,昔桐只当他算其未来,未料开言却是,“那一年你该是七岁……不,是六岁,应当有些记忆,可知那一年你溟国迎来一位百年未有的东方贵客?”
昔桐瞬时面色煞白,几不能言。
玉恒继续言说,“看来桐公子也识得那位贵客,应该知其名讳?”
“青……青澄……将军……,自东极来……沧海之滨,初阳之地……”她想到幼年时溟国王宫中曾传唱许久的歌谣——
有客来兮,丰神秀彻,沧海之滨,如仙人兮;
有客来兮,清雅风流,初阳之地,神武人家;
有客来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