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蔚璃喘息着又言,“我王兄,难为圣贤,东越国中又乏贤相,我忧心朝政难以长治久安,可否……”
“璃儿!”玉恒忍不住呵止,“你若非这般劳心熬神,也不至病重如此!就说今夜巡城,怎就劳你亲力亲为?朝中一干武将就算没有神武之辈,可叠在一起守座城池总可以罢!再说那青濯,你这样护他终不是办法。既想他承袭青门之名,就该教他有将门之风,虽说他未及冠礼,可当年他兄长青澄也是十岁猎白虎,十二战海寇……”他话未讲完,忽然顿住,自省心焦情急之下竟肆言了故人旧事。
蔚璃也惊恍他言辞过度,非他素日行为,“云疏是忧心莫敖会欺君犯上?……实则我该去城阙守望,以防城郊兵乱还可调派援军支援濯儿。”说着撑力想要起身。
玉恒又急又恼,一把将她按倒,立目呵道,“我说过的话可曾有一句入过你耳!我方才刚讲了你劳心太过,这会儿你就要去冲锋陷阵!我玉家江山倒全凭你蔚璃一人护持!”说着拂袖起身,忿忿要去。
偏衣袖一角还攥在她手里,他起身未移出半步就被她牵住,目色晶莹望他,悲戚道,“我知道自己再无用处……我只是看不得他们欺负云疏……”
玉恒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