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肆、夜玄、澹台羽麟、盛奕等人自是居于殿上筵席,只是为大典上喧闹之故早有执礼官依蔚璃旨令将他二人分列排座,此间举酒而歌也惟有隔了霓裳燕舞彼此仇视。
夜玄从来就无谓他人馋议,对羽麟与风肆之恼也只是一时气盛,过耳即忘,他一心牵念的仍是蔚璃倩影。只是此回宴会上他左顾右盼皆不得见,又四下探问才依稀听闻越安宫女君不堪典礼之劳,稍有玉体抱恙已然先行回宫去了。
夜玄闻知不觉郁郁寡欢,观歌舞也无兴致,品佳肴亦觉乏味。盛奕见他如此又趁机谏言,“逢此盛宴,当是拜会结识四方名流贤士之大好良机,公子应往程门,颜家等士族子弟席前拜酒一番,以示西琅国敬贤之意。”
只为先前已惹盛奕不悦,夜玄此回也不敢违拗,只得依言而行。先往程门少主潜之先生席前拜酒,偏那程潜之十分知晓夜玄此回东行的所作所为,只为他曾伤及蔚璃险至其损命的缘故实懒怠给予好颜色,与他冷言冷语随意敷衍了事。
而天下名家望族子弟有半数是拜在程门之下的门生,众人皆望其颜色而随行,见得如此,亦都不曾和颜悦色与他西琅王室。而西琅此回到访东越,更有王室公子丢失国书逞闹城门之说,再有琅国驿馆遭遇皇族东宫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