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轻轻拥她在怀,心疼她受刺骨之痛还要强扮欢颜,与她柔声安慰,“再忍耐些,此回寒气外发,是要痛些时日,就像上回你跌落白水潭……不过这次我寻到一种奇石,依医书所载,每隔一个时辰以此石炙烤之温蒸肤熨骨,再辅以红花热汤泡浴,想来痛意当三五日便可尽消。”
蔚璃强忍身上百骨如刀削针刺般疼痛,只撑笑望他,“云疏恩义,我当如何报还?”
玉恒轻笑,对她实是又怜又爱,又恼又叹,此样女子只怕到老也不会使他安若度日,这一世悲喜竟全是为她而生。
“我倒是有一请,只说了你不许恼。”玉恒轻语,尽力说笑转移她念痛之心。
蔚璃锁眉闭目,兀自嗔言,“那还是不要说了……”痛到力竭,咬袖镇定。
玉恒触到她凉衣潮湿,知她痛得又是一生细汗,更是心痛如割,又不敢多言慰藉,只怕劝紧了折她一身傲骨,只好另外言说他事,“你知那风灼,最初时,羽麟是想让她入我宫中……”
果然惹她瞠目来看,倒似一时忘了身上痛意,玉恒继续言说,“我忧心此样尤物必不能见容于……东宫未来之女主,故拒绝了羽麟,他这才起意又将其送来东越。”
蔚璃想苦笑一声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