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璃依旧耐性笑言答她,“灼公主所言极是。你今时是召国的灼公主。只是我王兄迎娶的乃是召国的嫡公主风姝,是念其贤良端庄,温慧有礼,册为中宫王后,贵为一国之母。至于灼公主,凭汝之倾城倾国颜色,确然非少年君子无颜匹配。只是,你若要少年,凭汝之名便要弃了尊位;你若要尊位,汝庶出之身便要舍了少年。试问汝何德何能,天下美事可由你一人尽得?”
“蔚璃!”风灼终再扮不得良淑,恼得跳脚,“休要与我论甚么尊卑嫡庶!本公主虽是庶出,可母妃之家也是富甲天下的澹台一族!论财势,论权贵也不输你们这些所谓的嫡出子嗣。你虽是嫡长公主,可若是皇朝太子以齐女为妻,你还不是一样屈居他妾室,将来所出也尽是庶子!来日风景不明,你此刻又来逞甚么威风!”
蔚璃听她张口闭口皇朝太子,也是愠怒渐起,冷言道,“休拿天家储君说事。此地是越安宫,不涉别国王孙!”
“好!你既知此地是越安宫,就该知自己身份!”风灼强言,“妃嫔之事本属越王后宫之礼,该由王后执掌,何以你一个未嫁的小姑倒来过问起兄嫂宫闱之事,羞是不羞!纵是想要操练着执掌皇朝东宫也未免太过心急!实与你说,越王早有信诺在先,应许我父王与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