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灼公主这一身王后新衣分外美艳,不知此是何意?”
风灼哼笑一声,似乎不屑这等明知故问,“姐姐病了,自然是我替她喽……试穿新衣,试戴凤冠……”
“可是还要试掌中宫?”蔚璃依旧和颜悦色,一是无力与她凶悍,再者也稀奇她此样直勇,“灼公主既爱这凤冠霞披,何不一路向北行,来我东越做甚?”
风灼不堪嘲讽,立目哼道,“那溟王已然残烛老儿,立不过片时,行不过百步,如此老朽赠与长公主,长公主可欢喜?”
“放肆!”裳儿早已气她不过,一旁厉声呵责。
却只是招风灼白眼,理也不理,又径自说去,“凭我风华正茂,天姿国色,若非少年君子相伴,岂不负我丰年锦时!若非表哥谏言,那帝都凌霄宫内只容得下东越蔚璃恣意任行,本公主又怎会屈尊来你东越!不过此间我也后悔了。”
“后悔弃了溟国王后之位?”蔚玖指着她一身后位礼服讶疑问道。
风灼依旧傲慢瞥视,语意颇有不屑,“后悔不曾应凌霄君之聘!若是不得赏心悦目,琴瑟和谐,空有后位又有何趣!当我稀罕!溟王想娶我召国公主本就是痴心妄想!我只后悔信了表哥的话,还真当你蔚璃是东宫太子妃的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