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弟,岂可这般欺凌。难道日后竟不见了?那琅王也是宠极夜兰母子的,难道他夜玄就不思回国之事?”
玉恒漠然看羽麟一眼,“夜兰之难,夜玄之横,岂非全赖召国阵兵西琅之策?你这幕后军师倒会稳坐高堂,闲话是非。”
羽麟本还想辩驳,却见元鹤已领了夜兰入到堂前。
夜兰一身湖蓝色简衣常服,清雅淡意,立身堂前,躬身作礼,屈膝叩拜。
玉恒忙令元鹤亲扶起来,又命案旁赐坐,笑语亲和,多问身上疾痛安好?
夜兰虽于案后端坐,见问话复又退后伏地再拜,恭谨答言,“谢殿下顾念,兰感恩涕零。都怪兰身弱体薄,不担风雨,一夕晚风,就吹倒了,劳殿下忧心。”
玉恒亲斟了一杯热茶,置他面前,“慵慵春日,大家不过围坐闲话,你也不必这样拘礼,平白扰了这春光闲情。”
夜兰这才敢端坐起身,捧了热茶在手,却仍旧浅笑惶惶,“谢殿下恩泽,兰感念不尽。”
玉恒拾杯浅酌,笑言回说,“倒也不必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只是未能忠人之托,累你此番受苦,她若知详情,必是要来骂我的。”
夜兰愈发惶惶,立时意会应言,“兰已大愈,身安体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