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见她不依不休也再难奈怒火,厉声道,“偏你这般小心!本王养兵千日竟不能用在一时?不过纳个侧妃竟还要看尽三军颜色!提亲风灼的也非溟王一人,
你那好殿下也曾向召王致函声称欲迎风灼为妃。风灼拒婚也非只拒婚溟王,亦曾拒他皇族,如何皇族未曾发难溟王竟敢越轨……”
“哥哥且宽心!”蔚璃不甘示弱,起身喊了回去,“皇朝发难自有他发难之时!亏得你将这两家一并得罪!我三军将士竟是为你怜香惜玉而战!”愈说愈恼,眸色亦见晶莹。
越王更是早已被她气怔,指着她半个字也说不出。自幼便是惟她伶牙俐齿,王族子弟无一争得过她,多少人受她强欺亦是无言可辩,如今倒也欺到自己头上了,一时恼得头眼发晕,四肢发颤。
一旁裳儿见大事不妙,忙小心劝慰,“长公主几日不曾出宫郊游,许是这些时日闷坏了,趁着今日风轻天朗,不若出城逛逛,也好消消心中郁结。”
蔚璃立目看她,“你们也不必赶着我走!我知这后宫即有新主亦容不下我!只待哥哥婚典之后,我自会远走,三年五载也不会再来搅扰你们……”
她话未言尽,越王那厢早已冷言接去,“你便是此刻要走,天下谁人又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