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眉,端坐起身嗔恼看他,“哥哥这是怎样讲话?他是君,我是臣,他欺我恼我岂非都是我该受的,我还能怨恨不成。”
越王笑笑也不与她争,只另外说到,“这位殿下行事倒也奇怪。按说此回来越都正是三年巡视之期,可殿下似乎并无问政巡防之意,倒是留在澜庭里万事寂静。听青濯说,他每日尽做些烹茶抚琴,闲看杂书之事,于天下名流亦极少召见,倒似闲云野鹤来我东越修身养性的……治天下于他竟可这般轻松,如何治一小国竟要累得我食不尽兴,寝不沾梦,与王妹也是三五日才见一回,王妹积劳成疾,为兄也无暇侍药床前……”
蔚璃听越王絮语,渐渐神思清明,遂又转言正事,“小妹前两日呈报王兄的奏疏可收到?为何不见批复?大典在即,哥哥欲将风灼公主如何安置?”
越王微微一怔,面有赧色,“王妹原是为此事来访。那奏疏我看过……只为近日疲于应对礼部诸多典仪操演,一时未能复你。灼公主之事……怪我一时意气,未曾与你商议,就允了召王之请,答应风王族纳风灼为妾……”
“那哥哥可知,北境溟王曾求亲于召国,欲娉风灼公主为后?皇朝太子也曾递书给召王,欲迎风灼入侍东宫。哥哥又可曾想过,何以她一个庶出公主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