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副尊荣,委实令人哭笑不得!轻步上前,在她额头轻敲一指,佯作恼意嗔责,“四境王族还有比你更放肆的公主吗?如此行径可还记得自己身份!”
蔚璃半启惺眸,似是浅梦归来,目色几分迷蒙,见眼前所立亲切的人儿,不由慵懒唤一声“哥哥”,试图翻身再睡,奈何头脚倚栏,翻身太难。
越王看她这般愈发无奈发笑,忙扶她坐起,戏谑道,“你那若大的越安宫竟无处安枕?偏要来我书房占我王座才能成眠!”
蔚璃蒙胧未去,只依偎他肩臂坐着,本想抱怨几声这数日来被那风灼缠磨之苦,可思绪萦绕终还是懒怠闲言,只问了声,“倒有许多天未见哥哥,哥哥都忙些甚么?似乎又消瘦许多。”
越王看着这位仙骨纤纤的王妹,倒觉她比先前又清减了许多,她却反来心疼自己。想想倒底治国兴邦不易,蔚王室经霜华宫之禁早已子嗣凋零,如今朝政初复,邦国初兴,也唯有这位王妹尚能分忧解难,与他共担一国社稷。
越王心疼感念之间便也哄笑道,“这话是否我说原更适宜?几次派人请你过来用膳都未得应。就连那慕容苏入宫请安都难得见你一面,反是要来我这边问诊写方……话说那些药方你可都收到了,药都按时吃了?旧疾可有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