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瞟过他二人,沉声问道,“人还睡着?还是走了?”
“走了。”澹台羽麟也无好声气,“定是你惹她不悦,懒怠见你从后院就走了。”
玉恒无奈叹笑,奚落道,“还不是你做下的好事!自作聪明!”便径自回了屋内。
澹台羽麟疑惑着跟进,见他神色幽黯不免又添一份不安,紧随他往侧席坐了,赔笑问候,“你昨夜可曾睡过?早膳用过吗?我见你倒是比先前清瘦许多。少食少眠故能修性,可不食不眠——你这是要修仙啊!凭再怎么元气满满,这般内忧外患,寝食俱废,你又能撑多久?……”
玉恒并不听他假意充善的絮絮念念,自案上拾了一阕书函转手递他,“你且看看。”
羽麟疑惑着接过绢信,展开来先看信末印签,竟是召国东宫之嫡子——风篁,便觉讶异;再看信文,更为诧然!
但见七行宫体正书写来字字隽永,通篇读去行文流畅更见雅致。独是文中所述委实扰人心意:其字字行行大谈倾佩之志,一句一章恳言思慕之心,文末竟又提及联姻东越提亲女君之军政大利!
羽麟看得又惊又恼,又忧又惶,方知玉恒何以那般冷颜色,便急着要澄清自己,“阿恒,此非我计啊!我只与风王族言说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