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爱慕那刁女!你又算甚么阿物,也敢与她相提并论!本公子平日纵了你们脾气,竟敢来本公子案前叫嚣!都给我滚出去!”一言吼得席间愈发肃静,众人纷纷借故退出,虽也有怜兰公子年幼稚弱者,可到底无由为他去冒犯专横暴戾的二公子。
廖锦书行礼退出,临至门阶忽又回身冷言质问,“公子执念行暴——自此与那蔚璃竟不见了吗?”说完折身自去,余下满堂寂寂。
自此竟不见了吗?自此可还会再见?既无尊名又无贵爵,何故引她侧目?单凭几次胡闹作为?劫她宫女尚且可行,再劫夜兰只怕已是下下策了!夜玄细想自己又怎会愚钝至此!?还真真是色令智昏!可话说回来,她也无甚好颜色罢……至少非是倾城倾国之娇艳……
这位蛮公子又冷眼扫过瘫坐一旁弱质幼弟,心中虽则为廖锦书之言有瞬息悸动,可仍免不了对面前虚弱之人嗤之以鼻,“百无一用是书生!父王还要言说‘诗礼治国’,凭你这般也能治国?当真人间笑谈!”
夜兰昏昏之下只能唯唯诺诺并不敢多言,一再叩首,声声乞求,“二哥恕我……二哥恕我……”
夜玄冷哼一声,“恕你?要恕你倒也不难。如今召国使臣已入越都,你且递书给他们替我将士退了召王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