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西琅南召之军?”玉恒问到。
“正是!”羽麟又有得意神色,“我可游说召国王室反戈灭莫家,阿恒你可以相教之名挟夜兰入京,以此令琅王亦能反戈灭莫族,则此事成矣!”
玉恒依旧手指轻抚杯沿,兜转成环,淡声问,“战事何起?南召大军陈兵琅关一载有余,召王若有胆敢为,岂非战事早起。一载未战,何故今时能战?”
“还需一记药引,此方可成矣。”羽麟回到,“召王不敢攻琅国只不过是胜算难计,若能求得援军,朱州五郡,召国势在必得。”
“援军……药引……”玉恒深看羽麟一眼,低头吟笑,学羽麟样式亦拾了一枚茶器,置于茶食之上,笑言道,“此为援军也……你所拟之方的药引……”
羽麟见他笑意深远,知他必另有所思,迫切追问,“有何不妥?收兵者之权自当以兵将讨之。正如当年平初阳青门之乱……”
“羽麟。”玉恒第一次呵断羽麟之语,神色微凝。
羽麟言语将出也恍知自己口误之失,忙重整神思,另外言道,“如今召琅之战正是天赐良机,不然若天下无战事,莫家将士便是猛虎渐长,天子无力持将,岂非养虎为患!终有一日要受其反噬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