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举杯尽饮,合酒咽下胸中壁垒。
风肆见她明目灼灼似有晶莹,原本疏朗面色亦显凝重,忙端坐致歉,“肆言语唐突,惹长公主痛忆故人,实是罪过,还请长公主恕罪。”
蔚璃微微摇头,撑笑回他,“无妨。”又自斟杯酒,仰首吞进,以浇痛楚难息。
一时只觉往事旧情历历在目,故人容颜萦之不去,害她几次轻抚眉梢,仍抹不去眼角湿润,不得不连饮数杯热酒才压下喉间晦涩。
风肆也为此颇觉窘迫,一时竟也忘言。二人静坐良久,才听风肆缓言又道,“长公主许是不知,我家太子长兄平生酷爱剑法,少年时也曾住东海青府讨教剑学之道,有幸得青鸢将军不吝赐教,使长兄受益颇深。后来青鸢将军几次喜添麟儿,我兄长都曾亲往拜贺,遗以赠礼,与青门之交委实亲厚。据兄长所言,当年初见青鸢将军长子青澄少将军时,实有意结攀姻亲,奈何青门嫡子从来只迎蔚王族之女……,风王族未敢高攀,此实为兄长毕生之憾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