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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马出城时,青袖百般劝阻,“谁知南召公子是何居心!为何不能先往澜庭问个明白?待知晓帝都是何形势再见机行事也不迟。”
蔚璃回她,“那位殿下若是肯说,何以至今日一言不发。”她能忆起不止一次问过他“帝都可好?皇家可安?”所得不过是他云淡风轻浅笑一缕。如今想来竟都是敷衍。忽又忆起一事,质问青袖,“你去迎鹤驾,可曾见有何异常?”
青袖思量片时,才道,“我迎驾于柏谷关,有五千天家禁军护卫太子,未见任何异常。”她稍有停顿重又言道,“我倒是偶然听闻,此回禁军首领莫敖未随军而行,反是滞留于丘邑,不知是为何事。”
蔚璃定目看她,“青袖姐姐不曾听闻殿下于九犀山遇刺一事?”
青袖微微讶异,“有这样事?萧侍卫从未说起。九犀山属他皇境管辖,遇刺客也是他皇境内政,与东越何涉?莫不是还要以此论罪长公主?”
蔚璃诧异看她,青袖也恍知言辞不当,忙又重新言道,“可有查到刺客来历?殿下既然隐讳颇深,想来无意使长公主插手其中。”又言回风肆之约,“此事也当与召国无涉。风肆公子之约当另有企图。”
蔚璃这回含笑问道,“你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