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你若是来说书解闷倒真比不得我宫中伶人逗趣。你若是来议政,恕蔚璃愚钝,实不知殿下所言意指何处。”
玉恒笑意更浓,“你且留心,若使你在风肆与召王孙之间择一人而婚,你选哪个?”
“放肆!”蔚璃立目喝责,不由又羞又恼,“你杜撰这许多事只为编排我吗?未免无趣!”
玉恒摇头,笑她天真,“璃儿短视!只见眼下之繁华,不知远处之危局。天下明眼人皆看得出——东越之兴不在越王,实是蔚璃之功!东越大势不依越王,实是蔚璃之念!东越女君被天下多少人觊觎,你竟不知,岂不天真!你以为召王又赠金银又送城池只为嫁女?若不是为收服你蔚璃,他一双明珠公主本该入我东宫。”
蔚璃不觉怔住,委实不知与召国联姻之下竟还隐藏这许多暗潮涌动。又回想那夜王兄百般探问自己婚嫁之心意莫不是也早早了然召王设下的这盘大棋,独独自己终日奔忙竟还蒙在鼓中。
她转目又看沾沾自得的玉恒,愈是气恼难消,嗔道,“王兄与南召联姻之事我早在信中与你议过,你为何不早言此局?”想想似有遗漏,讶疑道,“你方才说‘一双明珠公主’?岂会是一双,王兄聘书分明只一个风姝嫡公主。”
玉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