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衣裳。”转身匆匆进入内室。
未料僵持多日一招制胜!蔚璃不由得沾沾自喜,颇有几分得意。想来他最爱素净无暇,那样白衣胜雪偏被泼染了大块墨汁,怎不叫他屈服!若知此计可胜,何来这许多天的踌躇!她摩拳擦掌自鸣得意,向着里间欢快呼道,“云疏哥哥既要重修和睦,不若吹个曲来听听可好!璃儿许久不闻箫声了!”
她又到处翻腾寻他玉箫,却见茯儿抱了他衣物出来,直拿眼睛瞪他,又俯身上前小声劝道,“姑娘且收手罢。主上被你气的一个人在里面掉眼泪呢。也从未见谁敢这样欺负主上……”
蔚璃又是怔了怔,讶异嘀咕:“怎这样小器,认错服输也要哭吗?”她稀奇着又佯装寻取物件兜兜转转绕进了内室,见苓儿正服侍那清隽少年更换新衣,便有意上前搭言道,“何苦这样麻烦?用不了几时就要睡了,还不是要再换一回……”
又想他素来齐整,倒是从未在自己面前穿戴更换过衣物,莫名竟红了脸,忙寻了把折扇羞遮面色,仍掩不住的得意俏笑,悄悄凑上前来查看他神色,却被他转身避开,沉声道,“你若累了就先歇息罢。我还有几行书看完再睡。”
“我不累。”她应着走上前来,故意挤开苓儿,抢过她手里腰佩,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