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故今日要我学琴明日要我学画?还说甚么琴棋书画方为上品,上品又待怎样?岂不知风吟鸟鸣,花飞蝶舞方为自然之道!不识大道,何论上品?”
云疏又是笑又是叹,未料她小小年纪心中倒也别有经纶,只得凑近言道,“可你是位王族公主……”未待说完她又争辩,“公主又怎样?谁说公主就要学琴学画?”
“不学琴画又学甚么?莫不是还要学捕鱼捞虾不成?”他也是渐次晓然,此女不只聪颖善辩,更是无赖狡慧。
果然,她扬了扬眉,心思盘转,“云疏哥哥可会剑法?我来教你剑法如何?堂堂男儿总不好凭一箫一琴行走天下罢?”
云疏不觉大笑,方才还说人家好为人师,如今倒要自己做起小师傅了,忍笑回她,“今日晚了,待改天闲暇时,你我先比试一番再论谁做师傅谁是徒弟如何?”
“这样便好。”总算使她心服口服,偏身又倚上他肩臂,仍旧辞令不休,“我们且说清了,云疏与璃儿,恩义便是恩义,情义便是情义,不好混为一谈。”
云疏稀奇她小小人儿竟言大义,不觉好奇追问,“那璃儿于云疏可有情义?”
她靠在他肩上,默声思忖良久,才郑重道,“若有一日我得归国,必请父王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