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为这位蛮公子清理伤口,一面轻言取笑,“公子倒是求得甚么?古书云:岸有淑女,鼓瑟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之。何以公子竟以血痛求之?求之不得,已然体无完肤?”
夜玄也觉诸事可笑,胸前剑痕未愈,额头又添新伤,只为求她侧目一顾竟落得伤痕累累,真真可恼可恨,不由恨道,“此女狡诈!非寻常手段可得!”
锦书更笑,“公子还待怎样?可知她是东越蔚璃,三军在手,可抵半壁江山,又岂是公子强取豪夺可以求之?”
夜玄立时横眉,“我何曾强取!都是依了你说的‘投之桃李,报以琼琚。’”
“那么琼琚何在?”锦书笑问。
夜玄一拂怀内,玄譬尚在,只为一时恼意竟忘了见她之初心,“只怪她无礼在先,实实狡诈无信之人!前日还说好了与我冰释前嫌,今天就悔不认帐!当真无赖!”
锦书忍不住笑,“公子是要与她论对错是非,还是要与她别亲疏远近?”
夜玄一时无话可答。眉骨疼痛犹可忍,心底妒意却难消。至今时再向回思忆,方想起淇水相逢,她路瞻木兰,原是因缘在此。想来她心中早有所慕,又岂容他人近身。只怕再投多少桃李与琼琚,都未必引她侧目。更何况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