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便可将事情推断出七八分。又为那夜玄近来如此纠缠蔚璃不放,而蔚璃那素来天地无畏之人竟也会忌惮起夜玄,可见其中必有缘故。
而室内,蔚璃与夜玄独处一室,又是窘迫又忧恐,只恨不能盾形而逃,又恨玉恒有意相弃,一时只得强笑问道,“玄公子到底何事来见?”
“你不奈与我之约,只为企盼与他同榻而眠?”夜玄劈头即问。
蔚璃为他这等肆意又惊又怒,又羞又恨,冷声喝道,“夜玄!休要胡言!”
“许你胡为,还不许人直言!你与我处处言之以礼,说什么无礼无以立,国以礼为治,家以礼为敬……可如何自己倒逾礼制而行!你口口声声越人知礼,越国礼邦,偏你自己却是第一等不知礼义廉耻之人——如何非婚未娶,竟可不分彼此,共休一室?”
蔚璃被他一番放浪之辞气得发怔,拍案斥道,“本公主行止岂容你非议!小小庶出公子,也配与本公主比肩?本公主一再恕你,你也休要得寸进尺!”
夜玄冷哼一声,“可见‘不计前嫌、重修和睦’都是虚情假意!你心下分明瞧我不上!”
蔚璃委实气煞,也不客气,坦言道,“是又如何!你我本就陌路!鬼才要与你重修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