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公子丹青许久,自当赴约。你们且集会了再乐一回,当羡煞来越的各方名士。”
夜兰一旁忙作谦逊之言,又知蔚玖会往宴会,自是心下企盼不已。青濯虽忧若伊闹事,可也只能依令而行,临去时又问,“公主姐姐不来吗?那若伊委实闹得凶,惟有你还镇得住她。”
蔚璃笑笑,“伊儿不过是个孩子,你是做兄长的,多些担待就是了。此间若镇不住,将来可如何是好?”
“哪里还有将来!”青濯恨道,“我只盼她快些回南海去!亦或浪迹四海也好!再莫来我越都!”
蔚璃又是讶异又觉好笑,也深劝不得,只打发了他二人速去约朋唤友,莫负了春光。移步又往观澜台来,想那让榻之人当在台上。一路行来又思青濯所言,不觉忆起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是这般任性胡闹惹人厌恶,那还是幼年寄居初阳青府时,自己去了才不过数月,就惹得全府上下十成倒有七成人,日夜窃窃私语,都在悄声问:璃公主何时归朝?更有青门少主青澄将军登门直言——你再不回家,我便离家!自此你往东我便往西,你往南我便往北,一生一世只盼莫再相逢!
后来,她回了王都,青澄也从外归家,只是他们当真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直至东海战事骤起,初阳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