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公子还当真大胆!擅闯宫闱,她一剑杀了你也不为过!”又指他身上剑伤,“她分明恨到要杀,你如何还以为是重修和睦?我看公子是色利智昏!”忍不住又道,“公子可还记得那日举城出迎皇朝储君之事?公子未去许是不知。那时城门古道,百人恭候,越国君臣,更及四方宾客,多少名门世家……可是那太子车舆只停须臾,窗未启幕,足未落舆,公子可知为何?”
夜玄蹙眉,早听部将们议论过此事,全当笑谈一记,并未入心。此刻再想才觉此事蹊跷,也只冷笑答道,“你不是说那凌霄君城府极深,思谋甚远,我又如何猜得到他所思所想!”
盛奕无奈笑道,“一切只缘蔚璃未到之故!虽百人恭候于野,却无心系之人!自是车停须臾,足不落舆。公子也该学着多用心思处事,再不可任性胡为了!”
夜玄闻言不屑,冷笑着问,“我哪一样是任性胡为?你到底想说甚么?”
盛奕索性直言,“天下皆知,蔚璃长公主乃皇朝东宫属意之人!若非如此,凭长公主之华颜丰姿,智谋韬略,如何年过及笄还不曾有王室侯门来提亲约婚。我是劝公子莫生妄念。”
夜玄更要冷哼,“妄念?何为妄念!”
盛奕只能言语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