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容我说说——我这也是念着王上婚典之庆,姑娘且想想,王上新婚,你若是毒死了一个王族公子,岂非给东越添乱?”
一言深得蔚璃心思,击掌赞道,“还是裳儿深明大义。”
若伊立时不服,“分明是她心里只有一个越王哥哥!璃姐姐倒还当她这三心二意的玩意是个宝呢!”
这一言却把裳儿惹急了,走上前,三下两下收了若伊面前的餐肴,嗔道,“若伊姑娘吃着这宫里的,还要挑拨宫里的是非!以后不许再来!”
若伊见她恼了,很是得意,索性离了席案踱向门处,忽向着庭院高声喊道,“越王哥哥来了!越王哥哥来了!”说时装作要拜。
众人闻听都觉稀奇,可也不敢怠慢,都忙着起身离席向外迎出,可走到门前又哪里见得人影,庭院空空荡荡,惟见几片落英缤纷。若伊却紧晃眼色使大家瞧回裳儿那里,只见那边的人儿正急慌慌地又理云鬓,又整衣衫,对着一面杯水镜面正查腮妆呢!
众人恍悟,皆忍俊不禁,又听若伊唱道,“云鬓娟娟为谁梳?柳眉弯弯为谁画?可怜卿卿好颜色,常使君王带笑看!”
此时裳儿方知上当,羞得面色绯红,恼得顿足连连,众人更是笑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