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看蔚玖。
盛奕早已看出这蔚玖行止气韵不俗,绝非街巷之女,此间听他如此问,倒真真心下一恍,再侧目间,只见她掩袖而泣,那眉眼容色确有几分与越安宫里蔚离相似。
“就是她接走了夜兰。”夜玄饮杯说道,“越女还真是个个胆大,人人狡诈……”
“你见到兰公子?他人呢,如何不将他带回,反带来一个女子?”盛奕质问间忽有省悟,“她是越安宫的人?公子疯了!越安宫的女官你也敢掳来!”
夜玄冷笑,“是蔚璃那丫头先抢了我的马!我抢她一个婢女又算甚么?何况她私迎夜兰,坏我军策,乱我国政,我还不曾与她算账!如今那皇族太子不是也抵越都,我正好往那殿下面前告她一状,就不信这天下间无人治得了她!”
盛奕又恼又气,恨道,“你且试试!难道忘了狱中慕容苏所言!那太子殿下又焉有为你治罪东越长公主的道理!”一时与他无可言说,起身往蔚玖案前,行礼问道,“在下盛奕,请问姑娘名姓?于越公主案前当何要职?我家公子无知惊扰,盛奕先代其赔罪了。”
那蔚玖虽已是忧惧万分,可倒底仍念王室之尊,心下傲然,不肯与琅人多置一言。
盛奕几问不应,一旁夜玄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