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杀之,亦能服天下。璃儿以为此计如何?”
蔚璃抬眼觑他,自然知道此计方为良策。只是当下若要赶回越安宫再梳妆着冠,调派仪仗,只怕要闹到天明才能往驿馆接人,蔚玖那样胆小之人又如何能担得了一夜惊吓。
玉恒看出她犹豫之处,又道,“三年前你来帝都,有件冠袍遗落我处,此回正巧带在身边,不如先借你用了,也可免你往返奔波之苦。还有我入城仪仗应还未撤尽,只点了你用的人数,与你充作一回也是无妨。”
蔚璃笑答,“借你仪仗自当谢你。只是那冠与袍本就是我的,如何还是我问你借。”玉恒终又得她笑语盈盈,也与她哄笑道,“你丢弃之物被我拾了,借你便是情份,不借也是本份。”
“殿下歪理!”她自又眉眼生波,扯了他衣袖央道,“只是我还缺了近身侍卫,把青袖一并还我可好?还有兰儿,我答应要护他周全,让他随了我去罢。”
玉恒一面传令外面元鲤元鹤等准备车马仪仗,一面唤婢女宫娥进来为蔚璃更衣束冠,还要一面答对这位威仪长公主的各样胡缠,“青袖本就是你的人,我留之无用,随你带去。只是那位兰公子就暂且留在澜庭罢,一则他年纪亦长,这样翩翩少年你带回宫去倒要如何安置?再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