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冷目,一身孤寒,这气韵与青袖站在一处,倒是清冷冷一双人。
听他几人行礼作答,才知稚龄童子,一为元鹤,一为元鲤,那冷颜侍卫名唤萧雪,倒是名如其人。
蔚璃新奇看着这三人,都是帝都时未曾见过的,不知又是他何时何处拣选调教之才,一时戏言道,“鹤冲九霄为仙,鲤跃龙门为龙,你兄弟二人又仙又龙,又长得这般相似,倒是何分伯仲?”
童子中那眉目稍朗者躬身又礼,“回越长公主。鹤为弟,我为兄。为兄愚笨,看我这额上疤痕便知。都是幼时莽撞,屡屡磕碰所遗。鲤即不会烹茶之艺又不精庖厨之术,举止粗糙,故不得常在殿下案前侍奉。”
元鲤如此一言,惹得太子玉恒忍笑不得,蔚璃知他嘲笑何事,也是又窘又羞,轻抚自己额角,仍有微微痛意,自嘲道,“如此说来我倒是与你一般蠢笨,实不宜在殿下案前侍奉。”说时白了太子玉恒一眼,未想未得他抚慰,反愈加嘲讽,“你远比他更蠢笨!”
蔚璃哼了一声不予理会,又转看元鹤身边的萧雪侍卫,亦嘲笑道,“萧侍卫的兄弟在哪里?于殿下而言,再该有个萧墨萧玄萧风之流才可配得起四角齐整啊。”
那萧雪不知是生性内敛亦或心有所藏,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