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璃稍定心神,却仍是那句话,“不是说了闭门谢客!都是蠢物,为何通报进来!”
裳儿也嫌厌烦,抱怨道,“那琅国公子倒似乎是个呆子,听不懂人语一般!宫门侍卫与他明明讲了长公主正是‘休病养身,闭门谢客’时,偏他不听,竟与侍卫动起手来,在宫门外闹不个休。侍卫也是无法,才传信进来……听闻那公子身边还带着一位女子,倒也不好太过粗鲁……”
“女子?”蔚璃苦皱眉头,颇为头痛,原本沐浴修起的好心境此间荡然无存,一想那夜玄其人便是心神惶惶,焦躁难安,还真不如就该让慕容苏以真毒药结果了他性命来得省事!思付片时又疑道,“今日他不该往城外迎驾吗?”
裳儿看着面前这天底下最该去迎驾倒还在这里议论旁人的任性公主,也是又笑又无奈,取笑道,“长公主若是早早出门迎驾,此间倒也没这烦恼事了。”
蔚璃瞪她一眼,不耐烦道,“传谕出去,就说本公主……夜感风寒,病势加重,此间惟有汤药相伴,卧床不起……”
“罢了罢了!”裳儿急得大叫,“也未见这样自己咒自己的!只传谕宫门侍卫不予理会就是了。”
蔚璃赞道,“正是此理。令侍卫们都撤入宫内,不留一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