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浮或沉,无一遁出水流之湍,甚是有趣,竟一时看得入神,以致宫女裳儿何时站到了池岸竟也不觉。
裳儿也不觉望着旋流下浮沉的花瓣出神良久,又转目池水中这位嬉戏如孩童的国之长公主,欣笑一声,喟叹道,“书上说,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我怎么就只见脱兔,不曾见过处子?真真一刻也不得闲!”
蔚璃举目看她,狡慧戏言,“书上说?哪本书上说?只怕是王兄说与你罢!”
“长公主……”裳儿谏言不成反被戏弄,又羞又恼,气得直跺脚。
蔚璃又怜惜着取笑道,“以后措辞千万记得考究出处。书上说便是书上说,王上说则是王上说,可别胡乱指派,小心引火上身。”
“长公主愈发狡言善辩了!”裳儿恼得俯下身抬手撩了她一脸水珠,“这样敏慧端淑的女子怎不去迎接鹤驾?倒在这里蹉跎春光!”
蔚璃轻笑着抚去羽睫水滴,回问,“你又何事偏来扰我?不是说非生死存亡事都等青袖、玖儿回来再议吗?是了,玖儿可是今天入城?”
“来信是这样说,可谁知半途又变出甚么卦来!长公主也是大胆,竟敢放了她去迎甚么兰公子!她最是那憨痴懵懂的,此回只怕是被那位兰公子勾去了魂魄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