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寻见那位放浪无羁的公子。虽则蔚璃已然转信给他,言及慕容苏之毒纯属子虚乌有,恐吓之惩,可是这位还自以为中毒的公子却已然踪迹全无,倒似遁去仙界了一般。真真急煞人也!至此恭迎皇朝太子之期,这等宏礼大事他再不来,倒还真是死了的省心!盛奕左右顾盼,又急又恼,且忧且焦,偏这时又遇旁观者上前询问,“盛将军,如何不见夜玄公子?可是为折损国书之事闭门思过中?”
盛奕凝目,见说话者正是程门潜之少主,忙作礼应言,“先生在此,盛奕失礼。”程潜之因着恨恶那夜玄的缘故,对盛奕也无几分好颜色,只追着又问,“你们西琅公子已然无礼到连皇朝太子的鹤驾也不来恭迎吗?”
盛奕又羞又愧,忙赔笑应道,“我家公子近来忙于应酬诸国宾客,一时劳累成疾,故不能前来。”此样谎话讲来委实汗颜。
程潜之并不知晓慕容苏所为,只是偶然听闻那位公子玄自出牢笼便寻去了花楼酒巷再杳无踪迹,亦着实称奇这位西琅公子之荒诞无稽。而今又听盛奕如此袒护偏言,不觉连他一并嗤之,“贵国驿馆也有宾客过访?公子玄酬迎宾客可是要比越王还忙?竟至劳累成疾?可见非大材之料!”
盛奕出身儒将之门,素来清誉甚佳,遭此嘲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