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何故称惟此一句甚得尔意?莫不是上篇下文竟不配阁下高雅之操行?”
夜玄平生最厌酸腐书生,只国中一个夜兰依然让他忍耐不得,此处又哪来闲情顾忌诸人之议,只嗤之道,“诗以言志!志不同,何以感怀!他本天家之子,坐拥万里江山,怎样逍遥不得!吟甚么白露逍遥,根本是强言作辞,闲说无聊罢了!偏得尔等蠢类,亦不过趋炎附势附庸风雅之辈!”
一席话可谓是骂了堂上所有,顿时犯了众怒,惹来一片叫嚣声,“汝是何人?胆敢贬议天家储君!汝有何才学?也敢出此狂言!你倒是作两首诗来听听!倒让我等也见识见识阁下之远志!尔是谁家小子,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愈吵愈汹,使那歌者不得不驻弦停歌,惊看众人。好在歌坊坊主闻声赶来,左右劝和,才算稍抚众人恼怒,一时又劝红衣歌姬,“不要尽颂些帝都正宫之音,你既是自南国来,何不唱几曲江南羽调!以娱此良宵。”
歌姬撑笑,重又调弦寻音,众客中却又有人叫道,“此是越都!何故要听南国靡靡之音!当啸我东越铿锵之乐!”话未了即有人附和,“正是此理!越安女君亦有无数诗篇传颂民间,姑娘何不张弦喝来!”
夜玄闻听要唱越安宫蔚璃之诗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