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尚携一稚龄女儿,未足三岁,唤作无心。只可怜与之久处而未见其发声。友人不知是其身有疾,还是为娘不肯教识。只一别之后再无音讯。”
盛奕闻听此节早已红了眼,一时喃喃,“君既无心我亦休,沦做天涯无名客——此是她临去留书……她终还是恨我心意不坚……”说时声已哽咽,再未能言。
蔚璃也是不忍,再次作揖致歉,“蔚璃实无意惹将军伤怀。那日淇水畔为助兰公子阻尔等伏杀,实是不得以之计策,还请将军恕蔚璃冒失之罪。”
盛奕摇头,趁机悄抹眼角泪痕,“我当谢长公主坦言相告才是。”
蔚璃怜道,“将军后来可曾娶妻?何不往南国去寻她?念其膝下幼女,想来盛老将军或许会网开一面,纵是使她为侧室也好,终能使她得安身之所,好过她母女飘零天涯。”
盛奕凄然一笑,“其一,家父为我这些年来不肯娶妻之故,气得一病不起,去年冬月寒天时已然薨逝。族人愈发不肯见容于我所念之人。其二,红葉心高志傲,性情刚烈,心不容疑,眼不容瑕,她又怎肯屈居侧室而换取衣食无忧。”又是一声凄苦长叹,感念道,“不过长公主善心,盛奕先行谢过。待公子这边诸事安妥,我必往召国再寻她母女。再谢长公主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