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好公主不得已才送去东极青家,可过不了多久就把青府上下闹得求着告着又给送回来了……”
殿前侍卫们悄声议着这位越安宫女君的生平趣事,不知其已然纵身高墙之外,正沿着长街寻觅萧音所在。
夜已过半,加之重云蔽月,茫茫暗色里难觅踪影。蔚璃沿着墙下步街渐行渐远,萧声却然越来越近,再多行几步果然看见有一人影孤立长街,正捧箫沉吟。夜色昏昏一时也看不清相貌,只隐约见得身形颀长,行止飘逸。
蔚璃缓步上前,悄声唤道,“云疏?”只怕扰了箫声,又似乎是怕惊了梦境。
吟萧人回身,向着蔚璃躬身一礼,“长公主,近况安好?”
蔚璃闻声辨貌,不由得又惊又恼,诧异道,“盛奕?你好大胆!”一切恍如惊梦,刹那间怅然若失,原来所觅非所盼,所见非所期,几有被平白戏弄之恨,又恼道,“盛将军未免无礼!谁人准你深夜来我宫外吟这曲子!”
盛奕慌忙屈膝拜倒,颂道,“求长公方恕罪!盛亦也是一时情急,才冒然行事。白日里我已往宫门处求见长公主数回,皆未得召见,不得已,想起淇水畔长公主曾以此曲诱我弃伏兵,今时惟有再以此曲求长公主能侧目相怜……”
蔚璃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