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苏道。
盛奕也冷目瞪他,“公子还要闹到几时?蔚璃长公主已然宽宏大度既往不咎,且如今调养身体只为在凌霄君面前息事宁人。反是公子却然唯恐天下不乱西琅不亡!你到底要如何!?”
夜玄被问得无言以对,只能拾过酒壶,自斟自饮,连尽三杯。却听慕容苏一旁幽幽道,“方才忘了说,这酒中有毒,少饮为妙。”
夜玄,盛奕顿时愕然,一时还未能领会他所言何意,当是玩笑,或言酒是穿肠毒药……惊骇之下却见慕容苏神情肃然,如何也不像玩笑话,夜玄又惊又怒,拍案叫道,“慕容苏!你当真的!我与你何冤何仇,要行此阴毒手段!”
盛奕也惊怔一旁,只望着那酒杯,尚存一丝侥幸,“慕容少主何以至此,若是为东越长公主解恨,也总好事先说个明白……”
慕容苏依旧浅笑从容,又细致审视了盛奕重新包好的伤口,缓缓收拾起药箱,清冷道来,“我原也有许多话要说,只是未能快过公子的无礼。若问冤仇,我与公子萍水相逢,寥寥片语,何谈冤仇。若说是为阿璃解恨……”慕容苏合锁药箱,低头一笑,“这事倒也轮不到我出手。只凌霄君知悉之下,公子之境遇必然甚过饮毒酒,以那人之手段,只怕公子到时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