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才算安心,平日在家中更是要接待各方上门询议军务的将士。偏如此繁忙之下,却还有人要与他添乱,越叫他忙上加忙,乱中添乱。
长街青宅内,慕容苏正当庭理配药方,一份份药草挑得仔细谨慎,一旁竹林边的石案上,程潜之正与若伊对弈至生死关头,满庭寂静中忽听门外几声呼喝,又有步履匆忙声,片刻间但见青濯一身铠甲气冲冲进到院来,口中仍不停咒骂,“狂妄之徒!不识抬举!西琅国尽是些狂妄之徒……”
若伊凝目棋盘头也不抬,只高声应着,“濯哥哥脾气越发大了!璃姐姐升你官了?”
青濯这边掷了佩剑,又狠力拉扯铠甲巾带,望了眼石桌旁悠然自得的慕容若伊,仍没好声气吼问道,“每天只知贪玩!今天可曾进宫请公主姐姐安了?”
若伊这才抬头白他一眼,也只是冷哼一声,并不理会。
慕容苏忙一旁安抚,又唤若伊,“先停一停棋子也无妨,过来帮濯儿解了盔甲。”
若伊头眼不抬只看棋面,冷言嗔道,“我是来做客又不是来做奴。如何指使我来?”
一时已有家仆上前帮青濯卸去铠甲解了战袍,甲衣内的薄衫早被汗水打透。程潜之一旁看不过,端了茶水要送过来,却被若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