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再不能拿剑了。”
“当真胡闹!”蔚璃急道,“夜玄纵然该死,盛奕何辜之有?青袖闹到这般竟一言不发地走了,真是愈来愈任性。”
程潜之忙劝道,“长公主也莫怪青姑娘,我想青姑娘已然是克制行事了,起初我还以为她会一剑杀了那狂徒。若然潜之有力,必也会提剑去杀了那人,哪里还会管他甚么国政王族。如今青姑娘只是将他们下入地牢,已是莫大的宽饶。长公主且想想,此事若为越王知悉,若为凌霄君知悉,岂还容那夜玄存活于世……”
“程先生!”蔚璃起身端坐,喝止了程潜之,又转看慕容苏,郑重道,“苏小叔,今日所议切不可再说与旁人。夜玄冒犯之事,到此为止,自今时起再不可向任何人提及半字。可知其中厉害?”
慕容苏笑而不语,只颔首默许。程潜之却颇不不甘,“长公主如此纵容那恶人,岂非遗祸于将来。我早说过琅人无礼,粗鄙蛮野之族,长公主纵有宽仁之德,只怕他们也未必知恩领情。况淇水畔还有援迎兰公子之事,那夜玄又岂会善罢甘休。”
蔚璃蹙眉问道,“依先生之见当如何?我去一剑杀了他还是赐他毒酒自尽?”
“依我说此事倒也毋须长公主动手。毕竟长公主位至东越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