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拟下的。已将那苦味不堪的药草一一剔除,又寻了可替换之方,即能保持药效不减,又可去些药汁之苦,当真是煞费苦心之作啊!璃姐姐可切莫辜负才好。”
“伊儿,”慕容苏唤道,“偏你话多!”
蔚璃看他叔侄二人,也觉不好意思,自嘲道,“若有一壶青芝,这药倒也不苦了!”
程潜之闻言忙应道,“这也不难!我那还有许多存酒,这便去取来!”说着便要起身,被一旁若伊唤住,“偏你心诚!璃姐姐宫中还会短你那几坛子酒吗!再者说,喝药岂有拿酒做引,喝了岂不是白喝!”
“是是是。”程潜之恍然大悟,连声应言,窘迫之极,愧悔自己竟如此莽撞。
裳儿又一旁感叹,“这世间啊就是有许多如程先生这般,长公主要甚么便给甚么,全然纵了她的性子,愈发无拘无束。就连我们王上也是如此!偏纵得过了头反又回来骂我们不管事……若是多些像慕容少主这般能耐心谏劝着,长公主何至天天闯祸不断。”
一席话说得蔚璃瞠目讶异,还未待置评,身旁若伊又接了去,“你岂不知,惟有小叔才是真心疼璃姐姐……”
“若伊!”慕容苏此间窘迫已不输程潜之。
若伊却全然置若罔